,浪荡得不像话。

他尴尬,害得姑娘也局促,她手上拎着棉花和纸包,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地红了脸。

她一羞,他也跟着脸颊发烫,又让他清晰地意识到,他们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么简单普通的关系,而是水乳交融、抵死缠绵过的男女。

她那一声软绵绵的沈大哥,意味也不能再像从前那么单纯了。

“别干站着,来,坐。”

沈清州干咳一声,将褥子理了理,将床尾空出来,招手示意她过来。

事情都发生到这地步了,再是尴尬难为情,他们也得好好相处。

更何况……他不讨厌这样。

姑娘观察了他两眼,这才亦步亦趋地挪到他身边,将棉花放到地上,纸包递给他。

“沈大哥,你身体还好吗?”

他拆着纸包,如平常那般温和地笑:“没事,着了些凉罢了,药都不用吃,明儿就好了。”

小姑娘露出极是愧疚的表情,低着头,“对不起沈大哥,都怪我不知节制,才害得你又生病……”

她不说还好,一说用到‘不知节制’这词,沈清州又想起了不该想的画面,所幸低烧替他掩饰了臊红的脸,若不然他真是无地自处。

他向来以君子自立,可如今只不过同姑娘好了一回就好像变得混不正经,着实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