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这样急于在她面前撇清的样子,更加龌龊。 “迟晏,”顾嘉年感受到他的不安与欲言又止,心里难受地揪了揪,伸手抚上他脸颊,“你别怕。” “虽然没机会和十九岁的你说。” “但我很爱他,也很心疼他。” 迟晏闭了闭眼,脊背绷直着,好半天才“嗯”了声。 无话可说地把脸搁在她发端。 她知道了这一切,却没有他以为的滤镜破碎后的失望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