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呢?查了吗?”林漠心想着这嫌疑人应该蹲过点。
“我看看……”高策手指飞快划过键盘,全神贯注对着屏幕,几分钟后,他突然喊――
“头儿,你看看这是谁!”
“卧槽!”司世堂一眼就认出来了,“江正宁在这也有房子?这家伙一在准没好事!你们看他那样儿!电梯里就他一人还人模狗样地把手插口袋里!”
旁边物业帮忙一查,没有叫江正宁的户主。
“这奇了怪了。”司世堂想了会儿又问物业,“那管梦雨呢?那房子是她名下的吗?”
物业查了下,连连点头:“是的,现在5栋2单元1138就属于管梦雨名下。”
“那就懂了!”司世堂双手一合,拍了个响亮的巴掌,“管梦雨不是本市里,家境一般,在学校里还拿着助学金,但却在房价三万的这里拥有一栋房子!”
“你是说?”高策听得一愣一愣的。
“肯定是他包养了女大学生!禽兽!”
林漠想了会儿:“副院长这么赚钱吗?”他自从当了队长才月薪过万,前几年那都是少的可怜,不过他也没给把这点钱当回事,无论过不过万都不够花。
高策挽回话题:“但他只出现在三天前的监控里,而且我觉得他应该也没那个闲工夫跑去各个区作案。”
林漠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个手套,一副顺手扔给司世堂,拍了下高策肩膀:“监控这里就交给你了。走,咱俩去下面垃圾桶看看!”
司世堂满脸不情愿地跟着,声声幽幽道:“我堂堂一个拆弹专业出身的,天天不是捡垃圾就是钻下水道,你见过我这么帅的下水道工人吗?”
林漠头也不回,背影残忍无情:“见过,你头儿我。”
司世堂在背后无声地骂着。
……
中午,乔离带着宋杨赶去殡仪馆的法医学尸体解剖室,屋内昏暗,带着一股潮气,宋杨一踏进就打了个冷颤。
乔离先大致扫了眼管梦雨的大概情况,基本没有损伤。
他把工具递给宋杨,拿着记录本和笔的宋杨吓了一跳。
“老师……这……”
乔离把刀塞他手里:“你来剃头发。”
“啊!可是……”宋杨在学校的时候用的都是模型,他也不确定自己的手法是否能赢过托尼老师。
“我相信你们都教过。就算没教过,凡事也都要有第一次,不然你到这里来学了什么?每天端茶送水吗?”乔离说,“我相信你肯定也想学点实打实的东西进肚子。”
宋杨盯着那把刀半天,终于接了过去。
其实这些他都会,甚至一遍遍在梦里梦见过,在想象中演练过,先是剃头发,再是开膛破肚,一寸一寸,血肉撕离的声音――
他想象过自己操纵时的模样。
但他还是紧张了,不可避免得紧张,手不稳,心跳快,额头上的汗顺着眉毛眼睛流下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而他终于剃完了,轻呼了一口气。
头发一剃完,死者脑后的伤口便立刻显露出来。
还没完,乔离开始描述伤口:“创口有角钝,边缘沿着皮肤纹理裂开,创口内很明显能看见组织间桥。”
他边用酒精擦拭周围边问:“伤口是什么导致的?”
宋杨在听见组织间桥这个词的时候就明白了,连忙回答:“钝器,钝器打伤的。当钝器作用于人体时,会导致皮肤以及软组织撕裂而不是切断,所以伤口处会有相连的组织纤维。”
乔离轻笑,夸赞道:“背的挺熟。”
接下来他没有再让宋杨回答问题――因为死因很简单,就是脑后的这个挫裂创口所致的死亡,整个创口下面还有碎骨片,可见用力之大。
拍完照片后乔离活动了下筋骨,站久了腰真的撑不住。
“几乎可以确定凶器是金属钝器。”乔离心中拂过那三起同样的案件,“河海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