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夫子那张大脸憋得发青,却找不到理由发作,少年郎忍着一丝笑意重新坐了下来。

见一点都没有吸取到教训的样子,夫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四郎,你虽然聪慧,可莫要自得自满,既然你想要考状元,那书上功夫不能有丝毫怠慢。光会背不行,还要理解其含义。”

“是,学生知晓了。”

等到夫子一转身,诸葛渊马上向着他的背影做出一个怪脸,惹着其他模样的同窗扑哧笑出声来。

“嗯?”夫子拿起戒尺一转身,顿时各个端正坐好,不敢有任何放肆。

当到了下午散学的时候,诸葛渊跟着自己的同窗一边聊着刚刚夫子的丑态一边嬉笑怒骂地往家走去。

随着过了几个路口,诸葛渊身边的人渐渐少了起来,等他来到自己那小院的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人了。

掏出钥匙打开远门,诸葛渊走了进去,瞧瞧水缸里还有水,便开始做起了自己的晚饭。

整个院子不大,前后左右也不过十几步的样子,除了墙角放着一根白蜡枪外,没有任何东西。

等伙房烟囱里的烟散了,天也差不多黑了,屋内一盏油灯的灯芯被诸葛渊用快子挑出来一些,不大的屋内顿时变得亮堂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