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睁,直直的盯视着许攸,极为震惊。
许攸站起身来,沉声言道:“凉、并两州人口不过百万之众,幽州张举不过借着乌桓人的威风,尚且逼迫的朝廷如此狼狈。”
“冀州之地富庶非常,人口数倍于凉、并两州,何止百万?新慕之兵,军官将校皆出自牧府中,仓廪实而武库丰。”
“如今朝廷正值内忧外患之时,四月,益州黄巾马相、赵祗等于绵竹起兵,攻破益州治所,进攻巴郡、犍为郡,一月之间,已是攻占三郡,刘焉上任,也被拦在了蜀地之外。”
“巴郡黄巾军亦起,巴郡板楯蛮乘势再起,攻打郡县,抄略城邑,朝廷难征。”
“当今天子失德,宠信宦官,我等于冀州起兵,无论是清君侧,亦或是立合肥候为帝,都有胜算!”
王芬神色变幻,却并没有回应许攸的言语。
许攸见王芬还在犹豫,再进一步靠近了王芬,加重了语气。
“蹇硕乃是宦官,又得天子诏令,绝不会手软放过任何一人,谋逆之事,株连亲族,使君若是再犹豫不决,等到那蹇硕带领禁军至高邑,到时候就真的来不及了!”
“使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