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怎,怎么了?”

苏逸之在她胸前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且憋闷地道:

“太晚了,该送你回去了。”

空气里还停留着暧昧的喘息,乍然的停止让女人有片刻扫兴,但今夜确实不该长久不归家,若是父亲一时兴起寻她共同守夜,便糟糕了。

周清菀知他也难熬的紧,便故作坦荡地轻拍了下他的头,安慰道:

“那我陪你再叙会话便走。”

“嗯。”闷闷的声音从胸前传来,但男人却依旧扎在那处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