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把背后的佑青拽到了前面说:“他纹。”
佑青一头雾水地问到:“什么谁问,我问什么啊?”
顾泽笑着说,“不是问,是纹,纹身你听过吗。”
“纹,纹身?”佑青目瞪口呆,他倒是在不少港片中看到那些带着纹身的人,都是一群喝酒打架的地I痞流I氓。
阿文偏了偏头对佑青说道:“你到椅子上爬着去吧。我们这就开始,大概半个小时就能结束了。”
佑青慌张地对阿文摆手,又对顾泽说:“顾泽,我,我不纹身,我是个老师,我怎么能纹身呢。”
顾泽佑青拉着不让他走,他好言安慰佑青道:“纹在平时看不见的位置而已,你以为还要纹你脸上啊。”
佑青还是惨白着脸一个劲摇头,“不行,我不纹身。”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佑青的观念,纹身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教书育人的人民教师。
顾泽看到他一脸的拒绝,有一些生气了,他放开佑青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冷着脸说:“你什么时候纹完什么时候走,你要是不纹咱就一直待在这。”
佑青看着顾泽带着怒气的表情,僵在了原地,一旁的阿文赶忙上前打圆场:“先生,纹身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你看看我这手臂,还有身上,全都是纹身,多酷啊。”
说着阿文在灯光下亮出了自己的大花臂给佑青展示,如果不是旁边顾泽的冷眼,他就差把背心当场脱了给佑青看他身上的杰作了。
佑青看着阿文的大花臂,心里面更乱了,他带着哭腔说道:“我,我要是纹那么多,夏天穿短袖肯定会被别的老师看到的。”
阿文拿了张纸,问佑青:“之前不说就在背上纹一小片吗,面积很小。”佑青看了看那张纸,是花体的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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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青看到这句英文,脸刷地红了。他看了他一旁冷着脸的顾泽,瞬间明白了这里面的意思。
顾泽这是要在自己的身上打下永恒的烙印。这让佑青感觉又屈I辱又羞I耻,可是又隐隐约约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
“先生,相信我的技术,我都干这行快十年了,保准给你纹的又快又好,没有痛感。”一旁的阿文已经坐在长椅上的凳子,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工具,旁边还放着些医疗用品。
“您放心,我们这边全都是一次性不重复使用的,经过国家质检,卫生有保证。”听着阿文这广告词,佑青莫名觉得可乐。
他有些扭捏地走到了长椅上爬下了,对方撩开了他的衣服,又把他的裤子拉下来的一点,然后往他的后腰的脊椎骨上擦拭着凉凉的液体。
其实在脊椎骨上纹身,就算打了麻药也会比其他地方要痛,毕竟这里汇聚了人体无数的神经。不过这个阿文也当了纹身师这么些年,更何况是这么小面积的纹身,所以全程佑青只到了最后麻药快消的时候才感到后腰上有些隐隐作痛。
“最近一个星期暂时不要碰水,然后一日三次擦这个药膏让他自然掉痂。”阿文递给了佑青一盒棉签和三盒药膏,顾泽跟他客气地说了句谢谢然后便领着佑青离开了纹身店。
车快开到家的时候,佑青感到后腰越来越难受,此时麻药的效果已经完全消失了,只剩下了阵阵刺痛感。
他一回家就跑去卫生间想看看自己的后腰是什么状况,疼的都让他有种流血的错觉。不过等他脱下上衣和裤子,费劲地扭身看的时候,却发现后腰并没有什么异样。后腰脊椎的白皙皮肤上,赫然只有那一句黑色的英文,然后周围有点淡淡地发红罢了。
顾泽推开卫生间的门进来了,他满意地抱着手臂看着那白皙腰间的烙印。佑青看到顾泽也在看他的,他有些不好意思拿起衣服想穿上。
顾泽扯掉了他手里的衣服,直接蹲了下来,双手捏着他的月要,从背后用开始从上到下添I舐佑青的纹身。这一下让他又疼痛又酥麻,佑青忍不住浑身颤I栗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