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

甚至这么久了也没有听见一声哭声。

江岁宁扯起唇角,冠冕堂皇的说起这句话,“我说了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你不要出了什么事情都联想到是我做的。”

江稚沉默。

江岁宁大概以为她是死心了。

兴许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人。

可是下一秒,对上江稚冷冷的目光,听见她平静的嗓音:“你早就该去坐牢了。”

江岁宁面色难看,想象中她的憔悴、自责、抑郁,通通都没有出现。

她甚至还有精神气势汹汹杀到江家来兴师问罪。

江稚盯着她的脸,目光好像停在她落了疤的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