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来,这之间过了多久?”
“有一阵子……我站得腿都酸了。”
“那便是时间较长。”
王咏沉默片刻:“娘娘没有人证,也无物证,无法向圣上证明自己独身等在院中,身边未有他人。”
朱莹心里咯噔一下,呼吸都差点停了。
难不成大齐崇尚疑罪从有,她没证据证明自己一直在老实呆着,这放虎豹出来咬人的屎盆子就扣她脑袋上了?!
王咏注意到她脸色不大好看,压低声音,叹道:“那么娘娘可知,带您去豹房的,并非宫中内使……”
“这……这和我有没有人证,有什么关系?”朱莹颤声道。
“他是由贵妃娘娘宫中之人,引入内宫,证据确凿,圣上已经信了。而贵妃则说,此人籍由柯太监引来,与她的贴身宫女无干。”
王咏淡淡的说:“此言并无物证,圣上怜贵妃娘娘并不知情,一时心切,归罪于他人,由此并未苛责,只是禁足三月,将仙栖宫宫人,尽数撤换罢了。眼下,便只余娘娘一人之事了。”
他没讲那个假宦官和仙栖宫人们都到哪里去了。朱莹可以想见,他们下场绝不会好,问斩都是轻的。
生辰宴一案解决了,当务之急竟成了她的事情,朱莹想了想,顿时明白了。
那个人并非宫中内侍。大齐宦官都是宫里头买来小孩,或者挑选战俘、获罪官员家中的孩童,交给礼部统一处理,再送进去的,年年验宝,审查严格。宫外绝无阉人,那么他――
她咽了咽口水,试探道:“圣上在怀疑……我的……清白?”
王咏微微侧过头去,默认了。
她脸都绿了!
这真的是件大事,涉及到皇室血脉的纯净问题,就算别的案情都疑罪从无,这种事也绝不能够!
别说求皇后了,就算柳贵妃和王咏加起来替她说情,在血脉问题上都得碰壁。
宫斗剧中那些被怀疑与其他男子私会,而遭皇帝一条白绫赐死的妃子们走马灯般于她眼前旋转,妃子们悲惨的哭声响在耳畔。
朱莹不由悲从中来,一时间忘记改换称呼,挣起身,一把攥住王咏的手,哀声道:“请公公信我!我真的是清白的!”
她不想因为这种问题,稀里糊涂被皇帝赐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