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把帕子团作一团,恶狠狠丢在地上,“根据吕禄传来的消息,阿母把他手中的兵给吕释之了。”
刘邦眼神瞬间冰冷:“吕释之怎么能向娥姁要兵?他是不是没认清他的身份?”
刘盈扯着刘邦的袖子,继续擦脸上未干的眼泪和鼻涕:“阿母也没认清她的身份。唉,我还以为阿母一定好一点了,看来阿母还是那个在吕释之私下怨她没有给县令当妾,不仅不生气,还给吕释之道歉的好阿姊呢。”
不知道阿母的“二女儿”性格,在这次受点苦后,会不会好一点。
如果不能好也无所谓,之后刘盈不会再让阿母和吕家人单独待在一起了。
吕家人要是敢仗着外戚的身份做什么,他就只有提头去见阿母,让阿母劝劝吕家人自爱。
嗯,提别人的头也叫提头相见,没毛病。
刘邦把袖子从刘盈手上扯回来,给刘盈找了新的帕子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