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足为惧!”
韩信扫了一眼在场将领。
他在分析的时候,将领将信将疑。刘盈拍胸脯的时候,这群人却频频点头。
有点挫败。
韩信思索了他与刘盈话语中的差异,很快明悟其中不同。
他的分析,说到底是他的猜测;刘盈的结论,却是他从彭城亲眼观察来的。
论话里的可信度,自己自然不如刘盈。
不过在场所有人都相信刘盈观察的结果,没有因刘盈的年龄而轻视,这可真了不得。
韩信自豪地揉了揉刘盈的脑袋。
因逃亡路上不能洗澡洗头,刘盈头发里藏了许多跳蚤。
回家洗了一次,发现很难把跳蚤全部洗掉后,刘盈第二天就把头发重新剃成了两个小揪揪,发量倒退至垂髫时,光秃秃的脑袋十分好摸。
“盈儿亲眼观察的结果,肯定不会有错。盈儿,你将刚才说的话总结一下,让刘肥记下来。我在军中和沛丰宣扬。”韩信道,“这样汉军的士气就完全没问题了。你们还有异议吗?”
众将领除了担忧刘盈会遇到危险,没有其他异议。
担忧归担忧,刘盈不肯离开,他们看着刘盈那一箱子的小印和虎符,也不敢让刘盈离开视线,只能没有异议了。
准备妥当后,韩信率兵来到沛丰,接管了沛丰的城防。
沛丰听闻项羽要派兵屠城,没有意外。
他们坚守城池,就是担心项羽屠城。
虽说项羽屠城是因为憎恨汉王,但汉王的三个儿子都来守城,他们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投降也无用。齐国平原县的庶民杀了齐王投降,项羽把他们都杀了。”刘盈对丰邑父老摇头叹气,“若投降有用,以我阿父的性格,早就让你们赶紧投降。汉中离沛丰如此遥远,汉军哪有必要非得占得沛丰?”
沛丰父老连连称是。
项羽是个畜生不如的人,逼得他们没有退路。
“如果丰邑紧急,你赶紧逃,将来带着汉王给我们报仇。”丰邑宿老意见达成了一致,压制住了不和谐的声音,“我等于楚军拼命,能换走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