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和吕娥姁垂在地面的衣角裙角,油灯早已经燃尽,连青烟都消散了。

“我去抱床被子来,今日席地而睡吧。刘盈那竖子,大概是不肯把床榻让给你我一半。”

“嗯。”

刘盈像是在赞同他父亲的话,手脚又微微抽搐了一下,把大字型摊得更加完美,并一脚踹掉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