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他也叮嘱刘敬,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准死。

刘敬领命,发誓自己一定对匈奴客客气气,博得匈奴单于好感。

蒯彻目送刘敬离去的背影,眼神特别古怪。

刘盈好奇:“蒯彻,你做什么怪表情?”

蒯彻阴阳怪气道:“太子何需我?我看那刘敬,比我还狠上几分。”

刘盈大笑:“你说什么屁话,你怎能和他比?嗯,你现在可以和他比了,以前可拍马都比不上。”

蒯彻愤怒地瞪圆眼睛,使劲吹胡子。

刘盈笑着道:“他是为了大汉,为了大汉庶民,什么不要脸的毒计都敢用,什么身份的人都敢招惹。以前的你,没有远大的眼光和抱负,不过是后世用来警示后代的小人,算不上纵横家。”

蒯彻沉默。

几年前,他一定对刘盈的话嗤之以鼻。今日,他只能沉默了。

刘盈道:“不过如今你的身后名,或许会比他响亮了。”

蒯彻虽然很想板着脸,还是难免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甭管他以前怎么想的,现在他确实会在青史留下好名声。

刘盈又看向刘敬离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