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避开殷天正一招。殷天正一招不成再使一招,挥出的双爪如鹰般锋利,所过之处再坚硬之物亦在顷刻间化作尘埃。
杨逍轻笑一声,一抹不屑的微笑爬上嘴角。殷天正连攻两招,他却招招避让,便是一片衣角也没教殷天正触到分毫。眼见殷天正双爪逼近杨逍命门,他双眉微挑,悠闲地抬脚抵住殷天正的鹰爪。许是他懒得再同殷天正戏耍,一股精纯之气直冲脚尖,不过三四分力道,却将殷天正震得嘴角淌血,震出十数步之外。
“爹。”殷野王一手紧压着剧痛不已的胸口,一手借住殷天正,堪堪卸去杨逍之力,再望向杨逍时,他眸中充满了怒火,“杨逍,我爹早有内伤在身,你未免胜之不武吧。”
杨逍漫不经心地背了背手,挑眉戏问:“你年轻,要么你来?”
“你!”殷野王哪受过这般屈辱,作势就要不顾内伤冲上前去,再与杨逍一战。
殷天正轻咳一声,抬手拦住怒气冲天的儿子,冷眼望向杨逍,道:“杨逍,我们择日再战。”
既然殷天正这么说了,杨逍也乐得自在,是以他顺理成章地接受了殷天正的战书,又‘添油加醋’一番道:“请勿牢记,三日为限,废除天鹰教,否则莫怪杨某手下无情。”话音未落,他轻撩起衣摆,迎着自破败的大门挤进来的劲风,在一众人极恐惧的目光下淡然拂袖离去。
明教自阳顶天失踪,至今已是四分五裂,且不说教中五行旗,便是明教的四大护教法王也皆弃明教而去。就连五散人也与杨逍结了仇,不愿再留在光明顶听杨逍差遣。眼下的明教只剩杨逍一人苦苦支撑,他的好兄弟光明右使范遥为寻阳顶天亦下了光明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