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纪又地位稳固,自是不需要固宠,可偶尔夜深人静,他也难免会想念那些过往在妻主的小穴内横冲直撞、将她的小穴射得满满当当的日子……

正当燕淮感怀之际,南亭却是再也坐不住,打哈哈地站了起身,“侄女婿说得这般好,我可忍不住了,得立马回去试试!”说完便与几人告别,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金梨见自己的岳父看向岳母的眼神也有些炙热,连忙也找了个由头告辞,说是改日再来拜访,便带着燕辰也走了。

金梨一走,燕淮便想邀南楼到他房中,见华管事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便让身旁的男侍将匣子抱走,自己先回房了,还回头朝她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南楼自然也看到了燕淮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挪挪身子,压下心中的燥动这才向华管事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家主,马家那马小姐……已经到陵州城了,昨日还与辰公子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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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梨自然不知道她走后南家发生的事,她带着燕辰回了客栈,一路上燕辰都紧紧抓着她的手,可脸上的笑容却肉眼可见地变多了。

他的单纯心思几乎都写在了脸上,金梨一看便知,显然是他母亲今日没直接将两人轰出去的态度让他放松了不少,即便南楼从头到尾都没对他露出一个笑脸,可他却已经很满足了,这让金梨心里不由感慨不已。

两人一回客栈便见到皇甫辞满脸幽怨,金梨顿时奇道:“你不是说想出去逛逛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皇甫辞努努下巴,示意她看向一旁的几名男侍,其中一名男侍当即上前一步答道:“金姑娘,您有所不知,像是皇甫公子这样的男子上街没有妻主陪同,很容易出事的。”

金梨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看着皇甫辞无比郁闷的神情她莫名有些想笑。

这地方,对于在卫国长大的男子来说可真是太不友好了。

皇甫辞看出了她的笑意,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这地方简直让人窒息,他来之前不知对男子的限制竟然如此之大,就是在他们卫国,女子独自一人上街出行也是常有的事,更不曾听闻有那等危急安全的事发生!

但好在皇甫辞并不是那等思想保守顽固之人,也只是郁闷了会儿便释然了,转头又高高兴兴地跟着金梨以及燕辰出门去看中人替他们找的宅院。

金梨寻思着他们得长期留在南国,也不好住在南家,除了不方便行事外,燕辰毕竟是外嫁男,也不好在娘家长住,惹人闲话,因此早早便托南亭帮她觅得一位中人,更是速度飞快地敲定了一间屋子长租,只待梢做整理便从客栈搬过去。

***

翌日,南亭一大早就神采奕奕地跑到客栈来找金梨。

见她那副春风满面的样子,金梨忍不住调侃了一句,“看来你昨晚过得不错啊。”

南亭丝毫不见羞色,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还连夸金梨的木阳具以及驭阳膏确实好用。

她双眼含春地道:“你是不知道,昨日我那侍君与我歪缠了一下午,倒真让我好生重温了年少时的荒唐岁月……”

金梨没打算细听她的风花雪月,深怕听到什么跌破眼镜的事,赶忙问道:“那亭姐你今日来是……”

说起正事,南亭立即收敛起笑容,“你先前曾提过,除了玉蕊膏这些物事,还想做些别的生意,有些生意我南家没有涉猎,我给你介绍个朋友,或许你俩能谈得来。”

金梨先前隐隐有过涉足南国娱乐产业的想法,因此曾经在书信往来时与南亭提起,想多了解南国这方面的事,倒是没想到她一直将这事放在心上,心中很是触动。

南亭带着金梨上了马车,马车不过片刻就在一间颇为气派的大宅院前停下。

金梨下了马车,看见宅院牌匾上写着“捻翠阁”三字,门前张灯结彩,一派热闹非凡的模样,虽此时依旧是白日,可门前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