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梨不是个滥好人,也不打算随便来个什么人便要出手相帮。

可这封信里提及的一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

凌兰。

当日宴会上三皇女身旁的那名女子,三皇女看着对她颇为倚重。

她虽说暂时找不到扳倒三皇女的法子,可若是能断她臂膀,让她方寸大乱,那便再好不过。

且若这信上所说之事句句属实,那些在凌兰府上没了声息的小倌们的去向便很值得探究了。

若是这些小倌还活得好好的便罢了,若是他们已香消玉殒,南国的小倌们虽为奴籍,地位低下,可却也不是能随意打杀的。

想到这里,金梨的眼神晶亮,将书信拍在案上。

南亭挑眉,“看你这样子,这事你是打算管了?”

“管,怎么不管!”金梨指了指信上提到的名字,“这事,说不定能牵扯到那位。”

南亭点头,这人得三皇女庇佑,近年走了宫里的路子,发了不少财,她们这些商户也是听过她的名头的。

“走,咱俩找你岳母去,这事她肯定会帮手!”

***

两人去到南楼的院子时,便见外头连个守院子的下人都没有,还以为是出什么事了,连忙快步走进院子,却听院子里突然传出一阵高昂的浪叫,接着便没了声音。

南亭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她贼兮兮地拉着金梨往里走去,便见院中大树下的秋千上,燕淮正坐在南楼身后,扳着她的两条腿,肉棒还不住地在往上顶弄,插得南楼的肉屄周围满是白沫。

南楼被干得浑身乏力,听见她俩的脚步声,顿时如蒙大赦般面露惊喜,一边朝两人招招手,一边对身后的燕淮讨饶道:“淮儿,你也许久没伺候过南亭了,今日她正巧过来,你又来了兴致,便给她松松屄吧。”

南亭看着那根在姐姐穴里进出的肉棒也有些意动,上次她与她这姐夫耍时还是在年节那会儿,不过他当时有气无力,哪像这会儿这么精神!简直堪比他刚嫁入南家那会儿!

不过南亭扫了眼身旁的金梨,便不无遗憾地道:“这机会还是让给侄婿吧。”

金梨现在也算是南家的功臣,她的几个主意给南家带来了丰厚的利润,让姐夫伺候一点也不为过,还能突显她们南家对她的看重。

南楼知道南亭的意思,当即笑道:“那梨儿你过来,尝尝你岳父的这肉棍比起辰儿又当如何。”

金梨:!!!

她可从没想过要吃父子丼啊!!!

那些肉棍一根赛一根地精神

那些肉棍一根赛一根地精神

见南楼已经在南亭的搀扶下起身,露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全貌,金梨不由屏息。

这……

两人不愧是父子,肉棒的形状以及长度极为相似,只不过燕淮的肉棒布满了青筋,色泽近似黑紫,看着要更狰狞几分。

发现自己看得太过专注,金梨赶忙移开目光,未来的燕辰,有朝一日也会变成这样吧……

她朝面带羞怯的岳父拱拱手,“还请岳父原谅则个,近日小婿……精力都留给了辰儿,您以及岳母的好意小婿心领了。”

南楼两人作为燕辰的父母,自然是乐见小两口恩爱有加。

且男色当前,金梨竟能有此定力,南楼心里对她的满意又多了几分。

金梨见南亭的目光频频望向燕淮那边,满脸的蠢蠢欲动,于是便将搀扶南楼的工作接过,将已经腿软得不行的岳母扶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

一边与南楼说起对付凌兰一事,一边听着南亭与燕淮弄出的动静如坐针毡。

***

另一边,御花园里,南国女帝金绽正被妍亲王拉着往御花园的方向去。

她颇具威仪的脸上此时满是无奈,“朕政务繁忙,你既进了宫,不去后宫里帮朕宽慰一下那些饥渴难耐的贵君、侍君,反倒拉了朕往花园去是做什么。”

妍亲王神秘兮兮地朝她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