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毅安无法,咬咬牙,还是照做了。

岳珩在他脱裤子时一边靠近他一边小声问道:“东西呢?”

范毅安从怀中掏出一管小竹筒交到他手上,“就在里面。”

岳珩看都没看就放到怀中,便又正经八百地让他将肉棒撸了撸,他好给他量尺寸。

范毅安:……

看到他的棒子彻底立起来后,岳珩还吹了声口哨,“唷,你这前妻怎么这么想不开,竟要跟你和离!”

范毅安虽然明知这接头的掌柜就是在做戏,可他还是莫名地觉得不爽。

前妻这个字眼,听着就异常膈应,让他心里堵得慌。

岳珩也不理他,自顾自量完尺寸后,便在一张纸上记下,“行了,八日后再来看看这玉阳具好了没。”

范毅安听了这句,也不多问,他早已穿好裤子,闻言便大步走了出去。

方才与岳珩欢好的小娘子此时也终于从柜台里穿好衣服站起身,但连他的背影也没瞧见,只看见了门上晃动的门帘。

见岳珩出来,她不由好奇问道:“岳掌柜,你们这儿还有定制玉阳具啊,改日我让我家相公也来定制根。”

“行啊,下次他要从北方回来了,你就让他来我这儿,到时候有了他的玉阳具,你也算是有个念想。”

那小娘子叹了口气,“是啊,他每回去北方我这心里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个万一,是该留个念想。”

岳珩又哄了那小娘子几句,这才将人送走。

待人走后,他转身便进了后院,寻了根与范毅安尺寸差不多的毛胚料,又带上些工具,便坐到柜台前开始细细打磨。

***

与此同时,金梨被车夫送到了绣巷的柏记绣庄门口,寻了里头的管事方娘子说话。

这儿上下都是女人,因此金梨也没什么顾忌,将她要做的东西与方娘子细细说了,方娘子思索了好一会儿,便唤来了一名一身黑衣、顶着一张厌世脸的绣娘。

“这慧娘最是心灵手巧,你别看她这样,虽然绣活不是咱绣庄里最拔尖的,可在这些新鲜玩意儿上着实有些天赋,与金小娘子你配合是最好不过。”

金梨见她一身黑衣,可一些细节处却绣有暗纹,整个人收拾得也极为利索,带着特立独行的气质,与这些日子以来她见到的女人都不一样,她的双眼顿时便亮了。

人家客人的肉棒确实是这个尺寸

人家客人的肉棒确实是这个尺寸

“慧娘是吧,你唤我梨娘即可,我这儿有一些简图,不知你可有什么想法没有?”金梨说着便将她昨天给柏荇画的那些草稿纸拿了出来。

慧娘接过一看,又听金梨细细说了这些东西得用什么样的衣料,原本不耐烦的脸上,顿时变得专注起来,方娘子见两人越聊越起劲,便也放心地退下去,留给两人说话的空间。

金梨直到下午才出了绣庄,方娘子给她推荐的人果然靠谱,这慧娘极有想法,她不过是提了个点子以及大致的方向,她便想到了能怎么做出来。

且她原先单子上列出的一些衣料真要做成小衣穿在身上怕是不舒服的,慧娘甚至还能提出改进的法子,就连画出来的设计图也像模像样的,比她靠谱多了。

现在就等着看过几天慧娘出的成品了,金梨这下是彻底放心,上了马车便让车夫往另外两家玉阳具的铺子去。

在找岳珩算账前,她得先亲眼瞧瞧他说的另外两家生意兴旺的铺子这才能放心。

好在另外两家铺子倒是不像岳珩这样作妖,其中一家铺子的价格更是便宜的令金梨咋舌,不过十来文钱便能买到,就是在街边买根最普通的簪子也不过就这个价。

只是那玉阳具用的料子怕都是一些玉料的下脚料,不知道那铺里的玉匠用了什么方法这才黏在了一起,打磨的虽好,可颜色驳杂不一,细细摸还能摸出来裂纹,也不知用在屄里会不会散了,到时候拿不出来才是糟罪。

而另外一家铺子除了地段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