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回想到乔家老爷子和大伯对她的态度，唐果的后背，不由得一阵发凉。

“乔月，别装了，你究竟想干什么，就直说吧。”

乔月眼里的泪水，终于掉了下来，“我只是好心替你开脱，你怎么能用这种眼光看我。”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兰姨恨恨地说，“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为她开脱。只是……”

兰姨弯下腰，捡起几块碎片，重又感到崩溃。

“这只花瓶一直摆在博古架上，这么多年过去，都没有摔下来。现在却摔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跟老太太交待？”

乔月咬着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这是奶奶最喜欢的花瓶，可姐姐不知道啊。再说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说到这里，她象是下定了决心，“反正，到时候，我就说，花瓶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才摔碎的，跟姐姐没关系。奶奶要怪，就让她怪我好了。”

她口口声声说跟唐果没有关系，每一句话却都在证实，花瓶是唐果摔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