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等你请的阿姨一到,我就准备回洛县了。”
乔慕桢却静静地看着她说,“你爸已经跟我通过电话了,他们单位已经放假,这个时候,已经在路上了。”
唐果这才蓦然惊觉,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父亲和母亲来省城,她就不可能再回去了。莫名的,她竟感到一丝烦燥。
这个家,几乎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活,心累。
下午,她还是去医院,看住院的乔景玮。
令她意外的是,徐凯也在。
跟乔景玮打了声招呼,她才扭过头,对着徐凯笑了笑说,“徐大哥,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徐凯用一双热辣辣的眸子注视着她,“你很讨厌见到我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果吃力地解释,“我的意思是说,这个时候,徐大哥应该在上班啊。”
“我来找你哥了解案情的一些细节,也算是在上班。”
乔景玮却直截了当地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洛县?”
唐果一脸沮丧,“暂时回不去了,因为,我爸妈从洛县来省城了。也许再过两个小时,他们就到了。”
乔景玮若有所思,“看来,这个年,家里又要热闹一番了。”
唐果却注意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说的热闹,好像是另有所指,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想多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乔景玮说着,又转移了话题,“我跟医生谈起过你的针炙,医生说,作为一种辅助治疗手段,针炙在临床上,还是有明显的冶疗效果的。医生的意思,如果可能,针炙最好还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