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讽刺。

他母亲何三娘一见,顿时慌了,“他爹,现在是上班时间,老大咋回来了?”

顾永成是个老实巴交的老农民,摸了下乱糟糟的头发,这才低声说,“你去瞧瞧,是不是病了?”

何三良的腰腿经唐果精心理疗后,已经能下床走路,只不过,仍有些不利索。

她迈着碎步,蹒跚着推开儿子的房门,大着嗓门说,“老大,你咋啦,是不是病了?”

顾清倏地从床上坐起来,对着老娘怒吼,“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进屋要敲门要敲门,你就是记不住。真要把我逼疯,你才满意吗?”

他的脸色铁青,双眼布满了血丝,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何三娘被儿子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她愣在原地,手中还握着半开的房门,一脸茫然和无辜。

“我……我只是担心你。”她嗫嚅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

娘只是进屋没有敲门,说不上罪大恶极。自己生这么大的气,实在是有点不应该。

可他现在满心都是烦躁和绝望,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他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让母亲安心。

何三娘见状,心中更加不安,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你不需要上班吗?”

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