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您是怎么想的。”

老太太自知理亏,仍强词夺理,“叶一眉做下的孽,不应当由月儿来承担。月儿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把叶一眉的账算在月儿头上。”

老太太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乔慕源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

“妈,我很忙,没有时间跟你谈月儿的事,你还是回去吧。顺便告诉你一句,月儿已经交给顾清,就别让她来我们家吃饭了。”

老太太气极,“月儿来你们家吃饭,不过是添双筷子的事。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月儿那个样子,是添双筷子的事这么简单吗?昨天晚上,月儿把嫣雪折腾成什么样子,您又不是没看见。嫣雪是您儿媳妇,不是你们家佣人。她上班很辛苦,没有时间和精力来伺候月儿这个大小姐。”

“可是……”

老太太还想再说什么,见有人进来找儿子说事,已经涌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从工业局出来,站在大街上,她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悲凉。

她不明白,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小儿子,怎么会突然就得如此凉薄。月儿那么柔弱,那么可怜,他们怎么就没有一点起码的同情心呢?

月儿怀着身孕,没有工作,没有收入,嫁给一穷二白和穷小子顾清,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在卫生局魏局的办公室已经说了,乔月是乔家的孙女。要是让人知道,乔家孙女的日子过得如此寒碜,他们乔家的脸,又往哪里搁。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乔月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乔家的面子问题。无论如何,她都得想办法,给乔月布置一个象样的家。

儿子拒绝得这么坚决,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想管乔月的事了。舒嫣雪一向是儿子的应声虫,儿子不点头,她肯定不会拿钱出来。现在能指望的,便只有唐果了。

唐果的理疗馆生意这么挣钱,让她拿笔钱出来,给乔月添置些家具,根本就不是事。大不了,就算是给她借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