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社大院打人,还当着你的面。李社长,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李社长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急切地说,“这个女人劫持人质,阻挠我们公社正常的办公秩序。我们的工作人员只是,只是正常执法。”

王县长见周艾娜穿得时髦,不禁有些怀疑,“她是你们公社的工作人员?”

李社长的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思忖如何回答,王县长已经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说这个女同-志劫持人质,真有这事?”

唐果本就生得纤细,此刻遍体鳞伤,满面尘土地站立着。怎么看,都跟那些面目狰狞、凶神恶煞的挟持人质的罪犯联系不起来。

周艾娜忙在一旁大声说,“王县长,这事千真万确。因为,她劫持的人,就是我。这个院子里所有人都看见了,都可以作证。”

“都是让你们给逼的。”

唐果凛声说,“你们以莫须有的罪名,半夜三更地把我抓来。把我关在屋子里,不给吃喝不说,还让这个医药公司的女人来屋里逼我下跪,对我百般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