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社长是在威胁我了?”

“听不听在你,我只是告诉你实情。”

李社长暗自心惊,嘴里却说,“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做,不需要我来教你吧。”

“李社长位高权重,审时度势,还真是无人能及。”

唐果嗤然一笑,“只是,不知道李社长有没有想过,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你就这么笃定,刘家和周家世世代代都能屹立于洛县官场,成为官场常青树,为你提供庇护?”

自己的威严被一个农村女人挑衅,李社长气得头一阵阵发晕。

他攥紧了拳头,怒气说,“你信不信,就凭你说的这句话,我就可以把你抓起来。”

“我当然信。”

唐果继续侃侃而谈,“李社长想抱两家的大腿,正愁找不到邀功的机会。把我献给他们做投名状,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李社长身份尊贵,自然不会只身犯险。只是不知道,李社长是以摔杯为号,还是以咳嗽为号。”

“简直是一派胡言!”

李社长被彻底激怒了,“你如此诬蔑、诽谤一个国家公务人员,知道是什么性质的问题吗?”

“你还知道自己是国家公务人员?”

“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玩忽职守,说轻点是渎职。往重了说,就是犯罪!”

唐果冷哼,“你知不知道,犯罪是要坐牢的。所以,别试图拿大帽子压我,这对我没用。还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都接着。我就不信了,在大洛山的这片土地上,就没有王法了。”

“说得好!”

沐青岩朗声说,“看你人模狗样的,却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你现在立刻马上,从这里消失,否则,我会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此刻的沐青岩,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种凛然正气。那一种大无畏的气慨,饶是李社长历经无数风霜,也感到一阵寒意。

回忆起沐青岩从刘波的小腿上撕咬下一块血肉的恐怖场景,李社长突然有些后悔,不该来这里自讨没趣。

不过,他还想作最后的努力,“小沐,你别激动,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