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手背的白浊。

“.....”

年轻的伯爵抬手就给了银发雄虫一巴掌。

“我准许你用前面射精了吗?”

“对不...啊”

要说擒住一个神智清醒的执事长,对提摩西来说都不可能在几秒钟之内做到,但擒住现在神智迷离,被蛊得神魂颠倒,身体发软的‘雌’虫,提摩西不费吹灰之力。

年轻的伯爵掐着银发雄虫的肩,直接将人仰面摁在了闷湿的床上,他身上穿着浴袍,宽松的只用细带微微勒住了腰,那条没扎紧的细带早就被乱蹭的卡泽勒给蹭开。现在松垮的只有两条袖子还整齐的穿在提摩西手上,腰腹以下不着寸缕,提摩西没有给卡泽勒多余的时间去生出那最后一颗卵。

为了惩罚卡泽勒的失控,提摩西掐着神态略微茫然,脸上还留着些疼苦忧虑的银发雄虫的腰,掰开那双肌肉饱满,修长健美的腿,抵着那个红肿淌水的深红肉洞,用力的操了进去。

怀揣着痛与忍耐,被欲望填满,被主人信息素充盈的银发雄虫生卵的样子,充满了一种赤裸的‘性’好像他吃下去的并不是冰冷的珠子,不是一个命令,而是提摩西的一部分。

是主人的话,是主人的触摸,是主人的想要看中的想要的那个部分是一个他从没有过,也不能一直拥有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