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间断断的求着他那无情的殿下慢一点,轻一点。

“请……请……用力些……请,直接……啊……”玻因斯特的情绪还不算崩溃,但生理上他说出的话听起来已经是那种哭到歇斯底里的沙哑微弱了,“…直接进去,就!天……啊……直接进去。请求您(Please)”

年轻的伯爵对着黑发雌虫洁白的背轻呼出一口烟,带着奇妙香气的烟雾轻柔地落在玻因斯特的蝴蝶骨上,玻因斯特被操得满脸生理泪水,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殿下的笑声。

提摩西说:“不。这还只是个开始,亲爱的。”雄虫微微弯腰,阴茎因动作进的更深,粗大的阴茎缓慢插进了雌虫的生殖腔里,软骨刺向内勾刮着肿起来的腔肉唇,肉缝被鼓涨青筋软刺的龟头撑大,撑开,玻因斯特的雌腔实在太小,没有卵床,也贴得比较靠近内腹。提摩西一旦全部插入,黑发雌虫劲瘦结实的小腹就会不太明显的鼓起来一小块。

玻因斯特大张着嘴,呻吟都碎得不成音,几乎连呼吸都要断掉了,他再也撑不起自己,整个人止不住的往下滑。被阴囊撞红的双股白肉随着下滑,压在提摩西的胯部上,在只拉开了拉链的黑西裤上压出可口的白肉波,全挤在一块,惹得雄虫抓腰的手滑下来捏了捏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