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蛇尾在潮热的肉道里钻一下,拱一下,再上勾着用力操一下;最细的尾巴尖‘舔’开穴内窄紧的肉壁,贴着那点子肉缝细细磨着插开更深更紧密的穴肉,涅柔斯连腿都绷不直了。
太灵活有时候就是折磨,涅柔斯一脚过去完全不起作用,反而因为抬腿,屁股往上抬了一下,粗粝的尾巴表面狠狠地擦过他敏感紧闭的宫腔肉缝,这就算是研究自己身体那么多年涅柔斯都没想过去碰的存在涅柔斯一直没有怎么呻吟出声过,直到被蛇尾沿着宫腔肉缝的褶皱操着磨穴过去才发出一声似哭非哭的抽气声。
涅柔斯都忘记自己射了多少次,他的阴茎就一直没萎下去过,提摩西亲亲他,吮吮他,弄弄他,就能轻易地叫哥哥像发春了似的泄精。
当然,白蜘蛛那虚虚的一脚就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还给提摩西捞住挂到自己臂弯里,涅柔斯本就大开腿,现在再被架起一边小腿,下半身都被提起来似的,由上往下地对着提摩西腹部藏鳞的生殖口处展露着自己被尾巴玩成肉穴的雌穴。
白净的双股间原本是个微粉接近白皙肉色的小穴,现在那个小穴已经被尾巴玩松软,穴肉一圈熟烂糜红,又肿又水,硬是从略微青涩的处子状态给那条野蛮的异形尾捣弄成了熟透的肉穴。
白蜘蛛那点微妙的呻吟与紧绷一瞬的体表变化当然没被错过,猩红的异形把舌头从哥哥嘴里抽出来,涅柔斯脑袋一沉,几乎像是没有力气般后仰着头,嫣红的舌头被提摩西带出来一截,吐在外面,好半天才慢慢含回嘴里。
被触碰到身体最深最弱的地方,涅柔斯整个人都软了,他的理智被烧融,潜意识里还记得要抵抗一下,睁着眼睛,放空眼神的时候,手试图去推开又要去舔他奶头的提摩西。推两下,没推动,还叫弟弟抓住手掌吃了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