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印象。

但现在,光洁空旷的大厅到处都是焦连粘稠的尸油,肉的碎块与防恐制服的碎片像融化的肉地毯铺满整个室内厅,天花板上到处都是放射性的喷溅血液,淤泥血池中,只有关押着帕诺拉的隔离箱保持着干净。

隔离箱里仍旧坐着那位理应不该有任何手脚被放开的贝内法斯特·帕诺拉。

隔离箱的门半开着,上半部分像蜡一样融化,此刻还黏黏地下流着。隔离箱透明的地板上有几个血脚印,从外部进入让人一眼看了就知道,罪犯自己出来,在做下罪孽后没有逃走又自己走回牢笼中坐好。

那坐姿甚至是有点乖顺了。

浅发的军雌很高大,他净身高有两米一,坐姿规规整整,双腿合并,就算坐着时都像一座小山。他的手边原先好好绑紧的拘束带如长袍缎带垂下,双手沾满了腥黑的血液与细碎的肉块,从背影来看,贝内法斯特低着头正在看什么东西。

箱里箱外,天国地狱。

拿着授权的执行官硬着头皮还是带队顶了上去,他们的目标一直没变过,就是要从授权上先一步扣下帕诺拉少将。

……尽管对面好像完全不需要,自己就能手动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