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那去了,她啃着黄瓜坐在门槛上等了半天,黄瓜把都扔了一地了,天眼看着黑下来了,还不见儿子的影子,她感觉心里有点慌张。

被李建宁打断腿了还是打断胳膊了?

儿子春火瘦削的跟个小鸡仔似的,压根不是李建宁的对手。

李建宁要是下死手的话,春火还能活命?

她吓的忍不住打哆嗦,塞在嘴里的黄瓜都忘了往下咽。

想的出神,黄瓜碎不小心卡到嗓子里,拼了老命一顿狂咳这才把黄瓜碎吐出来。

大事不妙,这是凶兆!

她有点后悔,她也应该跟着一块去,孬好有个照应呀!

慌慌张张回家里捞了一把菜刀,老婆子拔腿就往李建宁批发点跑。

她身体肥胖,心里又揣着事,走不了几步就累的气喘吁吁,一阵连呼哧带喘的,差点把肺从嘴里吐出来。

感觉身上千万个毛孔都打开了,热辣辣的汗珠子可劲的从毛孔里往外蹿,整个人就像是被蒸锅蒸过一样。

她只得停下,扶着路边的歪脖子柳树咧着大嘴跟狗一样疯狂大喘气。

他娘的也是邪门,连个三蹦子也没有碰上。

噶……

一声刹车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吓的婆子身上的肥肉疯狂打一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