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再也忍不住询问一句。

“我，我，我，认识……不不不，我不认识……”

陈静芝的心理防线几乎崩溃，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

事情都对起来了，陈阿妹说过方小凤从一个护士那儿拿的药，的确是从她那儿拿的。

也就是说，母亲跟弟弟的惨死，就有她的功劳。

方小凤一个大字不识的保姆，怎么会知道用活血药物打胎害人？如果不是特意打听，那就是受人指使了！

“是你让方小凤给我母亲下毒的吗？”

“不不不，没有，我没有……”

陈静芝疯狂摇晃着脑袋矢口否认。

她怎么会承认呢？听说方小凤已经死了，只要她不承认，这件事就死无对证。

她要是认下了，那肯定是死路一条！

偷人也就是关一阵子，杀人那可是必死无疑的！

李建宁已经是热泪盈眶，他从身上拿出一张父亲母亲和姐姐的合影，一步步走到陈静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