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沛厚突然眼前一亮,当即同冯伟商议到山前村后山搜查。
最近治安好的出奇,张沛厚说再干不出点成绩来,只怕严局要让他们几个人回家种地了,有这么个机会,可不得趁机好好表现一番。
冯伟老爹最近高血压犯了,他每天都要到医院陪护,就安排张沛厚全权负责这个案子,他还嘱咐张沛厚,如果能在山上找到活的野鸡野兔子的就带回来一个,他要炖汤给老爹补身体。
张沛厚说冯队你净想好事好事不想你,这都阳历四月了,不管是野鸡还是兔子都有吃有喝的,缺心眼出来被人抓?除非……
“除非是那只猴子!”
提到猴子那就好办了,邱红梅是猴子的救命恩人,如果让猴子知道有人打着“他”的名义给邱红梅送有剧毒的野鸡给邱红梅,意图谋害邱红梅一家三口,不用警方费力气,猴子就会主动出击把这个下毒的玩意给抓了!
想到这里,张沛厚又忍不住摇摇头。
“这猴子如果真是替红梅出气的话,只是折磨冯翠英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要对王小静下毒手?王小静看上去循规蹈矩的,也没有伤害红梅分毫……还真是想不通了……”
想不出头绪就干脆不想了,张沛厚回头跑到市场买了一堆吃的喝的,开着车子就往山前村赶。
村里的百姓大多吃粗茶淡饭,他总不能厚着脸皮给他开小灶吧,不说别的,村民吃的那个高粱米煎饼简直是难以下咽,粗糙的跟搅拌了沙子的粗粮煎饼似的,压根就咽不下去。
他带点吃的喝的,也好到村民家里混顿饭。
再不济,他就跟着邱红梅小王他们到邱家混一顿,他们这次回去,邱家不得好好张罗一桌子饭饭饭菜?
张沛厚还真是想错了,邱父邱母非但没有张罗一桌子饭菜,看到找上门来的邱父邱母,老头子吓的差点晕过去。
邱母更是吓的直打哆嗦,一直耷拉着脑袋一句利索话都说不出来。
急的跑过来看热闹的结巴婆娘拿起一块黑不溜秋的毛巾把炕席擦了又擦,邀请张父张母坐下。
结巴婆娘又是帮着倒茶又是倒水又是跑到灶台上帮着炒花生招待客人,看起来她倒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张父张母这长相这气质,一看就是非富即贵,他们女儿张小溪花钱那是出名的大手大脚,随手就能扔一万块给邱红梅张罗生意,这张父张母那肯定是京市的大富豪啊!
结巴婆娘跟邱红梅小王忙着在厨房里做饭,张父张母张小光三人也没有绕弯子,直接询问邱红梅的身世。
“红梅是你们抱养的还是买来的?你们给我们一个准话。”
“这事你们最好一句话假话都不要说,人口买卖可是犯法的,我爸爸妈妈找孩子这么多年,泪水都不知道流了多少,看在你们抚养红梅长大成人的份上,如果你们坦白交代,我不会报警……”
“噗通……”
邱父直接跪了下去,对着张父张母就是一通磕头。
“孩子真不是我买来的,是一个秃子硬塞给我的……”
秃子?又是秃子?还真是跟当年的线索对上号了!
邱母身体瘦弱,生头胎的时候拼死命也生不出来,邱父只得咬牙送老婆来到了县城医院,孩子倒是生出来了,小的跟老鼠那么大,还不知道能不能养活。
邱父一筹莫展,他压根交不出住院费,深夜他愁的睡不着,偷偷跟老婆合计着,抱着孩子偷偷从医院溜走。
刚刚走出医院大门,就碰到了一个身穿保安衣服的男人抱着一个婴儿急急忙忙往外走,他跑的太急,头上的帽子都跑掉了露出一个大秃头。
后面传来一阵阵嘈杂的脚步声,邱父还以为是医院里发现他跑了。
慌的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拉着刚生完孩子的老婆跟着那个那个秃头一路狂跑,跑到了一个小胡同的时候,那秃头干脆把手里的孩子塞到了他手里,嘴里嚷嚷一句,还以为这大体格子是个男孩子,竟然是个赔钱货,既然你们非要,就还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