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要留下善后。

他换下来的衣服挂在浴室门口的衣架上,裤腿甚至还在滴答滴水,夏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

总不能叫人穿着湿衣服,再回去。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今晚我睡沙发。”他拿起桌上的勺子,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

夏声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冷白的骨节上,明显泛红,零星几道不太重的擦伤,大概是刚刚教训人时留下的。

想起周仪娇曾说:我哥脸上多两分表情都少见,从她记事起就没见他跟人吵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