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男人,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了,这表情太温柔了,温柔的林杏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尤其,刚才他还自称我,把朕这个专属皇上的自称都舍了,是抽风了,还是有什么阴谋?怎么一宿过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皇上倒没在意林杏的打量,而是专心致志的把梳头当成了事业,干的异常认真,可惜梳头是个技术活,光认真是没用的,尤其皇上这样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梳头发简直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偏偏林杏的头发养护的很好,又顺又滑,不用怎么通,稍微篦一遍就顺滑非常,好梳却不好挽起来,皇上费了半天劲都没成功。
给他又揪疼了一回,林杏实在有些不耐了:“万岁爷,不然还是让柳嬷嬷来吧,您歇会儿。”
皇上却不依:“你别着急,就快好了。”终于挽了起来,林杏刚想松口气,却听变态说了一句:“有点儿歪,不好看。”伸手打散了重来。
林杏觉得,自己得坐了有一个小时,身子都僵了,身后这位的抽风的才终于满意了,高兴的左看右看,让林杏对着镜子照:“你瞧瞧,我头一次梳头发,还不赖吧。””
林杏瞥了镜子一眼,不敢说还有点儿歪,再重来一回自己非饿死不行,填饱了肚子,见皇上没有走的意思,不禁道:“万岁爷今儿政事不忙吗?”
皇上看了她一眼:“小林子莫不是想赶我走。”
林杏:“奴才不敢。”
皇上把她搂在怀里:“小林子,以后就你我的时候,别总奴才长奴才短的了。”
林杏看了他一眼:“本来就是奴才,不称奴才称什么?”
皇上:“老百姓夫妻之间都称呼什么娘子相公,以后小林子就叫我相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