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过,勾起丝丝痒意。
她听见乌玉胜嗓音微哑,说?话的语气却极重,好?似极力压制着痛苦:“我不要了。”
“本?宫会兑现承诺。”
朱辞秋骤然?抽走?手,退后半步。
垂手间,广袖将手完全盖住,好?似方才的一幕从未出现。
她盯着桌案上的弯刀,又?抬眼凝视乌玉胜,“明日我要提审永安侯。他可能?知道穆伯鸣如今身在何处。”
乌玉胜本?就僵硬的脸庞更添一丝冰霜,他与朱辞秋四目相对,叩着桌案上手指好?似要将桌沿抠出几个洞一般用力。
数年的教导做不得假,素日的关切也无法忘记。可就是这样的人,竟是将他做棋子的罪魁祸首,甚至让他陷入两国都不容不下他的境地。
他其实很想当面问一问他。
“你想找到穆伯鸣。”
朱辞秋忽然?在此刻说?道。
乌玉胜骤然?抬眼,眼中的悲恨还未收尽便被朱辞秋捕捉。她抬手轻抚乌玉胜眉骨,指尖滑落在鼻梁右侧的小?痣上,轻轻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