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难免疏忽了些,你不要多心。”戴仲冯说。

“无碍,”时序说,“兹事体大,吴掌门有所防备也是应当。”

师兄弟二人久未相见,聊了个痛快。

分别时,时序说:“是了,其实即使不是为了此事,我今日原也是要来亲口说声道别的。”

“家中娘子有喜,她不喜我身处江湖纷争当中,亦不喜我常忙于宗上事务无暇陪伴,”他有些无奈,又有几分羞涩,“被她叨念得多了,我也开始觉得早早归隐田园不错。”

“原来如此,”戴仲冯听着,初时紧皱的眉头逐渐松开,哑然失笑,“那就随你吧,只一点,以后别忘了师兄才是。”

“怎会,我还想让我未出世的孩儿认你作义父呢,”时序说,“最近我二人总在苦恼孩儿叫什么名儿好,你向来是文采最佳,不若给些提议。”

“何须我来提议,‘慕’这姓氏,自然是叫什么都好听的。”

慕时序笑了。

两人谈笑间,探子突然慌慌张张地冲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吴掌门他”

“什么?”有旁人道,“吴掌门好端端地在这儿,能有什么事。”

“不是吴掌门,”探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是吴掌门的妻儿!吴掌门的妻儿被魔修”

他突然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