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隐约能感受到里面软滑的肉瓣似的。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跳。

这回倒是无师自通,立起一点脚,让薄薄的鞋面最大程度地接触那地方,时轻时重,有节奏地上下蹭弄着。

丝绸柔软,但那上绣的花纹却要粗糙不少,间或磨过那脆弱之地,引来一阵轻颤。

“……”

梁遇眼中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却连逃避也无处可躲。

静谧的牢房里仅有他们二人,外面看管的弟子长老们怕是做梦也想不到里面在做这档子事。

楚宴峤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本想看梁遇被侮辱得忘情失态的样子,或许能和梦中的一样,但玩着玩着,他竟觉得腿间自己的东西竟慢慢立了起来,将宽大的衣袍都顶起了一点。

这要让梁遇知道,还不知道该怎样嘲笑他。

楚宴峤猛地把脚收回来,一转身背对梁遇,清了清喉咙:“今日就先放过你,总之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