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轻轻地咬,又用舌尖挑逗奶孔,含着说话:“以后生了孩子,奶水一定很足,若是堵了,少不了我帮着吸。”
邱鸣听得脸红,但还是点头,说:“给楚大哥先喝……”
楚江天听了,又笑又爱,忍不住咬了他一下,在奶晕上印下一圈儿牙印,狠狠地捏着另一只奶子,任意变换形状,拽得奶子变形,颜色更加凄惨红肿,奶尖也被玩得红艳艳的,肿的像个小樱桃。
他吃了一会儿,才放过了邱鸣,拿起穿孔银针在火上烧,又在邱鸣奶子上擦了酒,叫他搓起奶尖。
邱鸣咬唇,急着找回面子:“楚大哥方才骗人……明明说是耳环。”
楚江天埋首在奶肉里,狠吸了两口软香,忍笑:“那你穿不穿?”
邱鸣不吭声了,拽着奶头,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楚大哥……只给我一个人穿孔么?”
楚江天不禁一笑,反问:“不然呢?你楚大哥虽然年纪大了,却清心寡欲,没什么不三不四的交往。”
说着伸手穿了孔,帮邱鸣把乳环戴上。乳环沉甸甸的,向下坠,拉着奶头,中间被楚江天加了一条细链,楚江天给他换了身衣服穿上,又加了帷帽,这才说:“好久不曾出门,今日带你出去走走。”
但他给邱鸣穿的是件女子的衣裳。邱鸣手足无措,抱着浑圆的孕肚,羞耻得要命:“这怎么能行……”
楚江天却道:“男子衣衫更是不成,挺着孕肚,你肯愿意?这般却好,也不怕熟人遇见你说什么闲话。”说着,扶着邱鸣走到门边,含笑叫了一声,“娘子,注意脚下门槛。”
邱鸣一颤,根本无法拒绝,立刻眼里涌出泪来,低声道:“……相公。”
他不禁哽咽,又是欢喜,又是难过。
之后被楚江天带出去,楚江天给他买了吃的用的和无数新奇有趣的玩意儿,叫了小厮送回家去,还和他去游船,但他意兴阑珊,总提不起兴致,记挂着那声“娘子”,想笑也笑不出来。
路上他们还遇见了其他武林中人,楚江天人缘广阔,不得不客套一二。有人便问邱鸣的身份,楚江天笑道:“这是拙荆。早些时候在外游历时与他一见如故,奈何当时山高水远,没能邀众友来吃喜酒,失礼失礼。”
那些人哄笑,邱鸣却听得伤心,拙荆是假,喜酒也无,他只是见不得人、需得蒙面的存在,要不是有了孩子,和楚江天怕是半点儿关系都谈不上。
越想,他越是痛苦,只觉得如芒刺背,忽地压着声音道:“你们先聚,我要回去了。告辞。”
楚江天一怔,忙向众友道了别,追上去,问:“怎么?”
邱鸣硬声道:“我又不真是你娘子……”话说一半,声音一哽,自觉丢脸,忙停住了。
楚江天自然听懂了,把他拉到小巷子里,低声道:“怎么不是?孩子都要给我生了。好端端的,闹什么别扭?”
他本是好意,带邱鸣出来散心,邱鸣却甩了一天脸色给他看,他都忍了,但此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不由得沉了语气。
他年近四十又行走江湖多年,生得魁梧雄壮、肌肉虬结,一收敛笑容,气势委实吓人。邱鸣没遇到过几回楚江天沉脸,猛地受到这种神色,更是别扭抵触,噤声不语,拉着帷帽上的纱不说话,还偏过脸去,十分抗拒,不肯看向楚江天。
其实原因是他身在孕期,情绪敏感不稳,容易疑心重,又总是不安,所以才会这般莽撞生事。
但楚江天不明此事,又最烦他这一点,每每遇上事,就会躲避不言,之前也是,若不是邱鸣自顾自退缩躲避,也就不会被吴明迢趁虚而入,被操成那副淫态骚样,破破烂烂,被一条日过无数骚逼的脏鸡巴奸成了婊子母猪。
想到这个永远不会忘却的痛点,楚江天不禁恼怒,二话不说,伸手拉住邱鸣两乳之间的细链,狠狠一拽,毫不怜惜地扯着两只奶子,骂道:“骚逼许久没挨操,开始犯贱了?要不要我帮你回顾回顾那些日子我是怎么日大你肚子的?”
邱鸣被拽得挺起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