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人却还在崩溃地往外爬,头一次觉得走廊如此之长,始终无法逃离身后的房间,被操得瘫软如泥,只能双眼涣散地吐着舌头努力向前看去。
之后两人连体婴似的,整天厮混在一起,鸡巴噗噗往逼里灌精,很快就把他操大了肚子。刚开始孕状未显,伊淮有心调教,整天把他压在各种地方操逼,教他说些荤话,那根鸡巴操逼操得实在是太过凶猛,即使龙井虾仁十分抗拒,最后还是丢盔弃甲,张开平日里慢吟诗书的优美双唇,被日得骚叫哭求,什么“骚逼”“贱婊”“小狗”张口就来,甚至使用品味好茶的嘴去吃伊淮的鸡巴,把浓精咽进了肚里,嫩逼也迅速被日得熟红发黑,破破烂烂!
只是自从知道他怀孕之后,伊淮就不怎么动他了。
伊淮只是在性事上粗野,像个暴君,但日常相处中却很照顾人,龙井虾仁被调教得身体淫乱,孕后更加敏感,但他始终耻于开口,每次伊淮靠近,他看着伊淮的手,就会想起嫩逼是怎么被抽的、这手又是怎么拽着他的阴蒂弹逼的;碰到伊淮的身体,就会想到自己是怎么被压在地上床上狠干的……
他止不住发情,立刻湿了逼,羞耻难当,只得赶紧匆匆躲开。
此刻,趁着夜深人静,他实在是憋不住了,偷偷地玩逼,一边回忆伊淮操逼时的凶猛,一边抠逼,骚肉痒得要命,他止不住夹着腿蹬脚,愈发地欲求不满起来:“伊淮……操烂我的逼……骚逼好贱,好想大鸡巴……呜……”
房间里寂静无比,只有他的骚叫和喘息声在回荡,听得龙井虾仁脸皮发烫,越发觉得自己淫贱无耻,真成了伊淮口中说的婊子,然而心里急得要命,手上却不得章法,怎么玩都不能解馋,性欲反而愈发旺盛,憋得他忍不住流眼泪。
手抖得愈发快速,他的声音也愈发颤抖,又急又难受:“呜……贱逼太浪了,好痒……大鸡巴操进来啊啊啊啊啊啊!!!”
伊淮又不是柳下惠,鸡巴早就立起,再也忍不住,推开了门。
沉浸抠逼的龙井虾仁被吓了一跳,手指塞在逼里,一紧张逼肉夹紧,手指抽都抽不出来,他只能插着逼惊慌地瑟缩:“啊!少、少主……”
他衣不蔽体、狼狈不堪,伊淮慢慢地走,冷笑:“茶室是高雅清幽之处,怎么有头骚母猪在发情?”
龙井虾仁呜咽了一声,羞得眼泪都流下来了,抬不起头,伊淮不依不饶,心道自己有意体谅这小婊子,没想到他背地里发骚!当即把脸一沉,远远地在榻上坐下。
龙井虾仁不禁有些慌张,连站起来都来不及,连忙爬过去,一只手还卡在逼里,又窘迫又丢人。爬近之后,他跪在伊淮的两腿之间,刚想说些什么,视线却忽地停在了伊淮的裤裆上。
伊淮的大鸡巴高高立起,把裤裆撑得鼓鼓胀胀,龙井虾仁立刻逼都酸了,直流骚水,膝盖一软,直接没稳住身体,向前扑去,俊美无双的脸猛地埋进了伊淮的裤裆里,被浓郁的屌味儿扑了满脸,慌乱之中张开的嘴刚巧把鸡巴头给含了进去!
“唔额额额……哦嗯呃呃……”龙井虾仁整个身子都酥麻了,控制不住地白眼上翻,形状优美的嘴唇含着鸡巴头,忍不住隔着衣物就咕叽咕叽地舔吸起来,“大鸡巴……唔哦哦哦哦……”
伊淮挑了挑眉,用结实的大腿夹住他的头,羞辱意味很重地把小腿压在他的背上,龙井虾仁不得不趴跪得更低,整个身体都压低,只有头努力地抬高,如饥似渴地扑在伊淮的裤裆上,着急地伸出柔红的舌头舔弄:“咕……呜,求大鸡巴操我……贱逼好痒……骚母猪受不了了额额……”
他终于把湿淋淋的手从逼里抽了出来,然而伊淮冷淡极了,用腿桎梏着他,往远推了推,斯条慢理地掏出了大鸡巴,漫不经心地撸了几下。
龙井虾仁望着近在咫尺却不肯来操的大鸡巴,急得快要哭了,只得崩溃地道歉求饶:“贱逼知道错了!贱逼不该自己玩……呜,求求大鸡巴来日我……小婊子以后不敢了……”说着,逼里的骚水直往下流,都滴到了地上,他又羞又爽,“都怪贱逼太骚了,请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