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躲了下,忍不住弯唇:“是有些痒。”

“哪里痒?”

陆甜捧着他脸不许他躲,刚才还心疼的语气又傲娇起来,“我好心给你吹吹你还说痒?我就要吹,你不许躲,不许说痒!”

霸道得不行。

这哪儿像在心疼他,简直像在霸凌他。

而她说着果然继续朝他脸上吹气,女孩香香软软的呼吸就那么吹拂贴面,薄晋然呼吸都快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