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璀璨,一时间竟让人分不清是天上还是水下,这样灯火通明的美景,即便是在往年的玉兔节也是难得一见。湖中心飘着几只雕刻精致的画舫,平日里的贵人们会包下画舫在其中饮酒作乐,今日的几只画舫也不知里头的人是谁,只因为湖面上尽数都是密密麻麻的花灯,那画舫反而显得不引人注目了。
一只没有亮灯的画舫顺着万礼湖湖面悠悠荡荡的往下游飘去,下游的人群要少些,花灯们倒是都顺着水波往那头飘去。远远看去,画舫便好似被那些花灯簇拥着一般,只是越是往下游走,离城中越远,反而人渐稀少,到了最后,几乎是无人所至。
沈妙就坐在这艘画舫最里头的房间中,冷眼看着面前两人。
昏暗的画舫中,点亮了一小盏油灯,沈妙嘴里堵着一块破布,手和脚都被绑的老老实实,挣也挣不开。
画舫上两人皆是身着麻衣,模样陌生的紧,一个瘦高个站在船头瞧了瞧,又走到船舱里来,冲另一个矮些的点头道:“行了,这里没人。”
那矮个子便“嘿嘿”一笑,伸手就把沈妙嘴里的破布拔了出来,道:“沈小姐,这儿没人,你也别乱喊,若是乱喊,杀了你再跑这点儿功夫,咱们还是有的。”
沈妙目光微动,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