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肩头,把紧挨在上面的面颊弄得湿漉漉、黏糊糊,松开的唇齿被压下来的双唇侵占。

许知阮又被压回了床上,脆弱的宫腔被挤占其中的硬物撬动,尖锐的酸涩与胀麻逼得他舌根都在打颤,口水含不住地往外流。

“你、怎么……呜……不是、结束,啊……”本来就没有恢复多少的力气又被抽空了,许知阮连陆时遇的胳膊都抓不住,指尖哆哆嗦嗦的,只感受到了汗液的黏腻和肌肉的鼓胀,最里面的骨头都仿佛在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