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全都叮嘱到了,程海又道:
“我已托付了萧先生照拂你,他虽年轻,最是妥当不过的。你但有为难之事,就叫林嬷嬷递话给他,旁人尤可,他定是信得过的那个。”
玉姝素知父亲对自己这位西席极为推崇信任,也不以为异。况她自己亦十分敬佩萧?Z的学识,二人教学相长年余,虽从未见过他样貌,心中亦是与他亲近的。
当下点头应了,程海沉吟片刻:“还有最要紧的那件事,万万不可教旁人知晓。”
闻言,玉姝不由脸色一热:“爹爹放心,女儿知道分寸。那药也是贴身放着,凌波每日都会查验的。”
程海方笑了一笑,父女俩又说些临别之语,直到夜已深了丫鬟来催二人歇息,玉姝方才辞出去。
到得次日,玉姝拜别慈父,自然又是一番依依不舍。正是初春,运河上水势和缓,船行得不快不慢,沿岸风景虽稍嫌单调些,但玉姝从未离开过江南,每日在丫鬟奶娘的陪侍下赏些春景,倒把那离情别绪稍减了几分。
这日船行至湖阳境内,忽然下起暴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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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的两艘船是极坚固的楼船,绝无翻覆之虞。但江面上风高浪急,又有轰隆隆的紫雷不停滚过,程家的下人多数这辈子都没见过此等阵仗,如何不慌?
便是玉姝身边的两个大丫鬟,锦瑟年纪尚小便不说了,素来稳重的凌波也吓白了脸。还是玉姝,竟是房中最镇定的那个。
一时门外有婆子道:“姑娘,萧先生差他那边的疾风来问,姑娘可还好?请姑娘放心,船上都是积年的老船工,这雨很快就过去了,姑娘不必害怕。”
“若是睡不着,他有一篇功课要布置给姑娘,前儿新学的那首《将军令》姑娘正可练练手,倒也应景。”
话未说完,锦瑟便道:“这萧先生真真促狭,现在是什么阵仗,姑娘哪还有心思弹琴,还布置功课呢。”
说得凌波忙拉住她手:“先生是你能说的?快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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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却是心中一动,霎时间便明白萧?Z给她布置功课是假,转移她眼下心思,令她不再因暴雨惊惶反是真,忍不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