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没有提前保存下来。
他眸色深深敛起所有情绪,身形僵硬地坐在床头,不知过了多久,他神色微变,伸出手臂,拉出一旁的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拿出这半年来都备着的药物。
段易言知道自己想阮皙,已经想出生理疾病出来。
习惯性的,感觉到胸膛某处丝丝入骨髓般的痛,需要靠药物,才能克制住那份感情。
服了药,段易言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衬衣长裤都没有去换下。
他忍不住地,又去翻阮皙空白的微博和微信朋友圈,在这时候,脑海中唯一的清晰念头,就是想她,情绪被她牵制着。
哪怕,阮皙愿意跟他打个电话,说一个字也好。
段易言缓慢地闭上眼,身影在黑暗中没有继续动一下。
法国的公寓里,阮皙一手抱着西瓜吃,靠在门前看沈星楼在次卧收拾行李,他职业的缘故,暂时要先离开这里,作为他名义上的房东,她还是关心几句的:“你下个行程打算去哪个国家?”
沈星楼整理好东西,抬头说;“印度,去吗?”
阮皙想也不想拒绝了,不过她也在法国待了快三个月,是时候换个地方住。
“你哪天要回榕城了说一声,我们还当邻居。”
沈星楼早就看透阮皙的吃货本性,不过也配合,把她养胖点比瘦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