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一边解释一边蹭即墨安的手。

“没有,这次应该由我来说谢谢。”即墨安摇摇头,在今天前,他从不知道因为话语而引发的伤口如此痛苦。

以前蛇每次说一些不该说的东西都会受伤流血,却又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疼痛或者不耐烦。

原来这么疼…只有亲身经历了,才知道有多么痛苦。

“很疼吧,很抱歉以前让你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东西。”即墨安用拇指拂过蛇的眉眼,摸到了那一层细细密密的透明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