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二叔,我觉着还是车祸比较痛呐。” “哈哈…” 蛇低头看着狼狈的男人,突然笑了起来。他直接把即墨轩拎了起来,细致的帮他将领口的灰尘弹去。 疼痛消失了,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被冷汗浸湿的衣领知道,疼痛曾经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