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俞柳小声嘟囔:“没见过你这么坏的……”

蒋青松继续道:“你当时恨我逼你逼得太紧,在屋里摔杯子,我进屋看到你哭得那么伤心,心里反而觉得高兴。”

俞柳平时说的没羞没臊的话多了去了,但是说起这种纯情话题反倒变得很害羞,想起当时自己惨兮兮的样子,伸着小爪子在蒋青松胸口挠了一把:“你这人!……我当初太没出息了,就应该回福利院找赵妈妈告状去!”

蒋青松抱着他大笑:“那我肯定得被你赵妈妈拿着大棍子打出去,从此再也不许我见你。”

俞柳想象了一下,觉得很解气,“那我肯定不拦着,就该让她好好打你一顿!”

蒋青松亲了亲小孩的耳朵,没抬起头来,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耳边低声问道:“那我挨完打,你会跟着你赵妈妈走,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俞柳撅了撅嘴,抬眼看着蒋青松,他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眼神深邃,里面蕴着光。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觉得蒋青松望向他时,眼睛里总有片星海,星光温柔地包围着他。

俞柳柔声道:“不会。”会跟着你走。

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当初只以为是没办法下的妥协,其实当时的温水,已经把自己这只青蛙煮到七成熟了,无论火头变还是不变,结果都是殊途同归。

蒋青松的爱汹涌如波涛,炽热似岩浆,一股脑地对着他倾泻而来,他被他淹没了,也被他融化了。

蒋青松还以为俞柳要说“肯定不想再见到你”,这种撒气的小小气话他也很喜欢听,没想到俞柳给了他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完全是意外之喜。

他心里高兴,不禁得意道:“你在我怀里哭成那样,连骂人也不会骂,只会翻来覆去的说我是个坏蛋,眼泪把我胸口的衣服都湿透了。我那时候突然就心软了,想着不逼你了,我们顺其自然……”

俞柳气道:“你这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胡话!话都说开了成那样了,我还怎么跟你‘顺其自然’?!顺得都是你的自然吧!而且你后来的表现是顺其自然的样子吗?明明是得寸进尺!”他还没答应呢,这狗男人就对他又亲又抱的,最后稀里糊涂地就被他得手了。

蒋青松揉了一把手下软绵绵的身子,“我的确是那么想的,哪知道你突然在我怀里来了初潮……”他说到这里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强调道:“就在我怀里,血流到了我的腿上……”

“闭嘴吧,不准描述这个!”

“我立马受不了了,你的那条内裤,我拿着……”

俞柳瞪眼,这有什么可说的!他赶紧勾着蒋青松的脖子,用嘴堵上了张烦人的嘴。

蒋青松欣然接受了这个橙汁味的吻,缠着小舌头你来我往,连吮带吸地亲昵了半天才松开。回想起往事,心里的情潮明显地反映到了胯下,他伸手把裤子往下一拉,放出了那根硬得生疼的性器。

俞柳身上除了这条黑色的丝绸长裙外什么都没穿。裙子被蒋青松揉得,上面的吊带滑下肩头,丝滑衣料堆在腰间,整个上半身直接露在外面;下面开衩的前后两片裙摆都撩到了一边,下半身什么都遮不住,从腿到屁股全裸着,夹在两腿间的阴户肉乎乎的像个粉馒头一般,里面的两口穴早就湿了个透,水往外溢得连腿缝里都湿淋淋一片。

鸡巴从裤子里跳出来后,滚烫滚烫的,贴在俞柳的大腿上,烫得他急喘一声,上身一下软得连蒋青松的胸膛都倚不住,身子无力得顺着男人前胸便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