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了瞅蒋青松,心想既不是第一次见他那里,也不是好几天没做饿着了(明明今天早上还干了一次),怎么就突然馋成这样,跟瘾头犯了似的?

俞柳收缩了下完全肿大的阴唇,刚才被含吮着的时候还好,现在一暴露在空气里,逐渐冰凉刺痛起来,很不好受。

他拍开蒋青松伸过来摸他的手,骂道:“你突然发什么疯!”

蒋青松脸上发红,两眼激动得充血,俞柳不让他摸,他就把人家的手腕钳在一起拉到头顶上按住,压在小孩身上劈头盖脸地胡亲一通。

蒋青松常年锻炼,手跟铁钳子一样,俞柳两个腕子让他捏在一只手里,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他压得胸闷气短,亲得呜呜直叫。

等蒋青松心满意足地抬起身的时候,他脸上的淫水已经分给了俞柳一半。

俞柳顶着一张被蹭得乱七八糟的脸怒视蒋青松!

蒋青松哈哈一笑,把小孩抱到怀里坐着,伸着舌头往他脸上舔,“这都是你自己洞里淌出来的水,嫌弃什么?”

俞柳左右摆头不让舔,“你是狗吗!”脏不脏!

蒋青松把小脑袋固定住,没脸没皮道:“是啊,老公是大公狗,要给宝贝小母狗舔毛。”

俞柳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于是蒋青松捧着他的脑袋,一点点地把他的小母狗脸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

舔完还对准撅起来的小嘴香了一口,遗憾道:“可惜宝贝只想被老公伺候,不愿意帮老公也舔舔。”

俞柳一脸口水,警惕地看着他:变态,休想。

蒋青松刚才一凑过来,他就赶紧把眼睛闭上了,那根舌头在脸上细细地舔过时,那种诡异又羞耻的感觉让他全身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尤其舔到眼睛时,蒋青松竟然用舌头隔着眼皮拨弄他的眼球!

“你这个大变态!”俞柳趴上去狠狠地咬了一口蒋青松的耳朵。

蒋青松“嘶!”了一声,觉得很冤,舔逼舔奶子可以,舔脸为什么不行,“这怎么能叫变态?”

俞柳松开耳朵,身子猛地往后一退,蒋青松正牢牢地搂着他的腰,所以他完全不担心从男人腿上掉下去。

俞柳上身微微后仰着看蒋青松,“你就是个大变态!”

以前就爱藏着他沾了经血的内裤打飞机,把阴囊和阴茎一起塞进他的逼里,还往他身上撒尿……俞柳心头一热,这些变态事越想身上越不对劲,逼里痒痒的又开始吐水了……

手里的腰肢明显变得软下来,瞪着自己的眸子也蒙上一层春水……蒋青松心头一动,抬了抬腿,俞柳当即忍不住骚叫一声,压在腿面上的逼肉一抽,噗地吐出一大股淫汁。

“啊啊啊!喷了,别压逼……啊啊!出水了!骚逼被压出水了……啊……”

骚逼洞痉挛着往压着逼的腿上喷汁,逼水多得浸透了裤面,顺着裤管往下流。这出水的量几乎就是一次小高潮,蒋青松有点惊讶,抚着怀里不断颤抖的身体,想了想后突然笑了起来。

他附在俞柳耳边低声问道:“宝贝很喜欢老公对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