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回荡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少年被折起身体压在粗糙的草垫上,被一个健壮的山贼狠狠奸淫着。山贼那布满肌肉的腰部嵌在少年腿间狂干猛顶,大肉棒棍棍到肉地猛戳,每次都整个戳进去,龟头奋力戳穿宫颈,干入宫囊,再猛地拔出。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间,那根肉棒似乎变得更粗更大,竟比成年人的手臂还粗,一下又一下的撑得少年的花穴几乎裂开。
少年的花穴蚌肉柔软娇嫩,鲜红糜丽,丰满的花唇因为充血更加肿胀,原本只有手指大的洞口更是被手臂那么粗的的肉棒撑得满满的。美人似乎承受不住这么粗的肉棒,雪白的小腹都在微微抽搐,臀瓣不住被男人小腹压扁又弹起。那巨大的肉棒猛然陷入最深,然后深埋在花穴中射出一股强劲的精液,射得少年一阵哀叫,又骚又惨。
可怜的淫荡少年就这么被山贼们囚禁在山洞中日夜肏干,沦为了山贼们的泄欲工具。两个小穴几乎无时无刻都被滚烫肉棒深深填满,一股一股强劲精液射入少年两个小穴中,射得小腹高高鼓起。淫荡的身体被肏弄得欲仙欲死,少年张开双腿迎接了一根又一根肉棒,嘴角却带着满足的微笑……
灯红酒绿花魁登台众人观看道具表演1
【作家想说的话:】
内容:狂欢之夜 花魁四肢捆绑登台表演道具调教 手腕粗的木刻浮雕阳具(1)
-----正文-----
夜晚,宵禁一起,这座城市的主干道都封锁起来空无一人。但是在东边的一座坊市里,整条小街人声鼎沸灯红酒绿,整条街挂满了泛着橙色的红艳灯笼,给街道笼罩上一层暧昧的红晕。这里就是长乐坊,本市着名的不夜城,着名的,风月场所。
自古以来,秦楼楚馆的女子虽然从事皮肉生意,但是表面上都还会做出一副雅致的模样,谈诗论文,歌唱舞蹈管弦雅乐无一不通。士大夫之流,即使是好色之辈,也多愿意附庸风雅。来这长乐坊,自然也成了达官贵人经常光顾的销金窟。
而长乐坊正中间的一所最大的妓院,合欢馆,却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首先他们在各地搜罗本性淫荡的双性儿,从小调教,调教成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如同最下等的瓦寮一样,不谈风月,只为欢愉。其次,这些双性儿费了大力气保养身体,成为一具具合适淫乐的淫器。一个个天赋异禀,不管如何对待他们,如何过分玩弄,他们的身体仍旧能感觉到快乐。而且身体复原能力极强,只要睡一觉第二天又能恢复得如同处子一般。
这个妓馆最为特色的地方就是玩起来没有限制,来这里的客人对妓子做任何事,任何玩法都能接受。甚至每个月十五是花魁日,他们会用投票的方式,把上个月最受客人欢迎,接客最多的妓子推为花魁,称作合欢公子。合欢公子的作用,自然是在台上表演极限的淫糜性事。有时是道具,有时是多人表演,有时甚至是兽交。神奇之处在于,这个妓馆如此乱来,也从未因此死过任何一个妓子,连脏病都不曾有人得过。正因如此,达官贵人才敢放心来此。
每个进入合欢馆的客人,都可以从侧门偷偷进来。引路者将他引到厢房后,会给他安排沐浴更衣。进入合欢馆的公共场所时,每个人都是一身青衣,一副面具。正因为这样的规矩,达官贵人不怕任何人知道自己来过此处,自然更加放心。而数着银子的妓馆老板,也为此颇为自得。他曾冷笑着说:“世人都爱附庸风雅,连逛窑子都要披着一层道德外衣。然而整个长乐坊,竟然是我这家合欢馆生意最好。由此可见,眠花宿柳之辈,不过都是皮肤滥淫之徒。”
而这妓馆,仍旧是要开下去的。如今才不到亥时,大堂已经高朋满座。如此可以看出,这些客人们是有多么的迫不及待。
合欢馆的大堂同样挂满红灯笼,晕开暧昧又明亮的光。聚光之处在高台上,这里每月都会进行一次淫糜表演,自然灯火辉煌。高台下方则整整齐齐排开数十张宽敞软凳与小桌子。来此的客人全部隐藏身份,自然不用按照尊卑排列座次。此时座中每个客人都戴着只露出口鼻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灰色面具。有的客人独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