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頂到了哈啊……”

趙玉笙柔軟的屁股被父親掐在掌間,父親用的力道有些大,牢牢掌著趙玉笙,修長的手指在那軟嫩的白肉上留下道道紅痕,灼熱的性器不斷在趙玉笙的後穴中進出,幹到趙玉笙爽得不能自已,整個人都被操癡了,連自己說了什麼話都不知道。

趙珩狠狠碾上那敏感的前列腺,趙玉笙顫了顫,嗚咽著啜泣,他快被極致的快感逼到崩潰,此刻除了身後的性器,什麼都感覺不到,他恍惚產生自己被操成母狗的錯覺,除了在父親身下發情求操,什麼都做不到。

父親彎下腰,啃咬著趙玉笙的後頸,聲音低沉而溫柔,像紅酒佳釀,甘醇得令人醺醉:“你愛我嗎,笙笙?”

趙玉笙未經思考,條件反射地答道:“愛、嗯啊啊啊,我愛你、哈啊……”

趙珩加快衝刺:“愛我,我是誰?”

這個問題讓趙玉笙勉強回魂,被慾望挾持的大腦再度思考,趙玉笙渙散的眼眸中又浮現出了光,但這抹微光轉瞬即逝,趙玉笙又被幹得跌入情慾的懷抱中,什麼都無法思考,什麼都不願去想,只想徹底放縱,享受快感的侵蝕。

趙玉笙沒有回答,趙珩沒有得到他想到的回答。於是他停下肏幹,趙玉笙本已瀕臨高潮,只差臨門一腳,快感卻是倏然中斷,趙玉笙茫然地眨了眨眼,想扭腰吞吃身後的肉棒,身子卻被父親牢牢禁錮,不讓動。

趙玉笙回過頭,目眶含淚,楚楚可憐,實在勾人疼愛,教人想將這美麗的少年摁在身下狠狠侵犯,聽他哭著求饒,求歡,求操。

趙珩凝視著趙玉笙:“是誰在操你?”

趙玉笙抽咽了下,堆疊的慾望無處發洩,他迫切地渴求快感,就像之前那般可憐兮兮地跟父親撒嬌:“你動一動,動一動。”

趙珩不吃趙玉笙這套,往趙玉笙的臀瓣搧了一巴掌,抽疼了趙玉笙,趙玉笙眼眶中的淚水墜落下來,為他淒憐的模樣添了幾分勾人。

“回答。”趙珩淡漠道。

趙玉笙無可奈何,只得踐踏自己的底線,泣聲說:“是爸爸、爸爸在操我……”

趙珩卻還是不輕易放過趙玉笙:“笙笙是爸爸的什麼?”

話未說完,趙珩便重新展開肏幹,帶給趙玉笙無比強烈的快感,趙玉笙被操得趴下身去,雙乳磨蹭被單,乳尖被柔軟的絲綢磨得發癢,好想被人含進嘴裡咀嚼吮吸。

趙玉笙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理智已經逐漸崩塌,往下墮落。此刻的趙玉笙一心只想著被父親操到高潮,其他的事物都被他拋諸腦後。被操到深處時,趙玉笙顫了顫,前穴湧出大股潮液,他終於如願以償地攀上高潮。

自那之後趙玉笙醒著的時間不多,每每醒來,總會被道具或是父親拖入慾望中,趙玉笙恍惚地看著天花板,天花板在他的眼前搖曳,像白色的海浪,而他就是那汪洋中的扁舟,隨波逐流。

胎像穩定時,趙玉笙的雌穴重新被男人的肉棒滋潤,趙玉笙漂亮的雙腿纏在父親腰上,身體隨著父親的肏幹而顛簸,腦子已經被爸爸操成了糨糊,什麼都無法思考。

滾燙的肉棒在少年的體內抽送,趙玉笙跟之前相比,容貌變得更加嫵媚,似是被情慾澆灌透了,情到深處時,還會被父親操出奶汁。

這時的趙玉笙就會癡癡地捧著他那雙白嫩的奶子,撒嬌的小寵物般,對著父親說:“爸爸,奶子好漲,你吸一吸。”

父親一邊吮乳,一邊肏幹他心愛的孩子。趙玉笙爽得幾乎失去神智,發出好聽的媚叫,雙臂攬著父親的頸項,邀請似地讓父親貼緊自己,把奶子吃得更深。

趙玉笙整個人都被操癡了,被調教好了,不需要父親命令,他就會乖巧地爬到父親腿間,熟練地用嘴拉開拉鍊,給他的主人深喉口交,雙眸一片渙散,彷彿靈魂早已死透。

所謂的禮義廉恥都已湮滅,趙玉笙在家不會接觸到其他人,自然不需要這些無謂的枷鎖。趙玉笙是個美麗的少年,身材的曲線柔美姣好,穿上女裝別有一番風華。

趙玉笙在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