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什么上头?”

蓝姝瞪了他一眼,“是鸳鸯。”

说完,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实在怪不得皇帝打趣,她自己也没瞧出一点鸳鸯的影子。

不过,“我再多练练,总能成的。”

天分有限,不能给女儿绣嫁衣,绣件里衣还是能做到的,女儿不会嫌弃她的。

皇帝瞧着她那笑模样,想起当年蓝姝有孕时,也是闹着要给两个孩子做绣活。

明明连针都不会拿的人,平日厌烦极了细致活,却能忍着一次又一次被扎手指,满眼爱意地缝着那些小衣小鞋。

担心她坐久了腰疼,那时,他没少给她揉腰,每次他都能清晰地看到她肚皮下的鼓动。

两个孩子在母亲肚子里闹得欢腾,那时,他便想这两孩子定是皮实得很。

可惜,另一个,他还不曾见过,就再也见不到了。

清晏一个女子尚且那般出色,那孩子若是还活着,定也是个十分优秀的。

想起儿子,皇帝敛了眉眼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