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气息。当这个人在他怀中的时候,好像身体里一切的不满,不虞,不知足,都能被抚平了。

陈晏低下头,下巴轻轻抵住顾凭的发顶。

他道:“赵长起随侍于孤身侧,并无人敢对他不利。”

顾凭:你拿我跟赵长起比?

此时不卖惨,更待何时。

他立刻道:“赵大人有军功,又有家族为后盾,且跟在殿下身边十余年,出生入死,那些人挑柿子也知道挑软的捏,当然不敢随便去招他。但是欺负我一个什么也没有的,那自然就没顾忌了。”